席闻挺动腰肢,左手按在丝毫不能动弹的钟靖煜的腰上,“阿煜,阿煜。”
钟靖煜被身后的抽插刺激,剧烈地挣扎,试图挣脱身上的几个环儿,“呃!别、哈啊!不要!主人!主人不要!”,席闻没有解释的打算,他像是一个称职的炮机,只是重复地做同一个动作。钟靖煜的冷汗直流,“不要主人!不要!狗了,狗了主人!不要不要!好疼啊好疼!你放开老子!好疼呜!”
钟靖煜的眼泪夺眶而出,席闻看着镜子里的钟靖煜,抬手攥住钟靖煜的头发,冷冷威胁:“睁开你的眼睛看着镜子。”
“不要呜呜好疼!”,钟靖煜挣脱不开,被席闻的低气压逼迫,缓缓睁开眼睛,“呜呜呜不要主人,狗了呜呜狗了!不要!好疼啊主人!好疼!”
“啊啊啊啊啊!不要!出去!出去!别碰我!你别碰我!”
“王八蛋席闻!滚出去!别碰我!呜呜主人!别!呜呜疼!”
“汪汪!呜——汪!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当狗!我在你身边当狗!席闻!我好疼啊我要疼死了!!”
“呃———啊!疼啊!席闻!席闻!!”
“我们真的不进去吗?”,靳悦站在门口,司洛的脸色阴沉得吓人,“要不…”
“他要找回忆就让他去找,他要死难道我还非得拦着不成?!”
“可是…啪!”,靳悦脸上浮现清晰可见的五指印。靳悦摇了摇头,安抚地抱住司洛,“别担心,楼主有分寸。”
“他有分寸?我就是太相信他有分寸了!”,司洛打完靳悦的手指尖微微发颤,“我…我给你揉揉。”
“没事儿,不疼。”,靳悦把司洛推到墙上亲,“让我收点儿利息总行吧。”
“席闻!不要了!好疼啊操!我真的好疼!!”,钟靖煜突然浑身软了下去,“席闻呜救救我,别这么对我席闻,太疼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救救我。”
席闻的手早已经滑落在身侧,性器也离开了钟靖煜的身体。一直以来席闻隐藏很好的情绪再也绷不住,额头贴在钟靖煜的背上,将钟靖煜抱住。
“阿煜对不起阿煜。”
“我以为那个药没有那么厉害的,我以为不会让你难受成这样。”
“我不逼你了,等你好了就走吧,不用困在我的身边,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再也别回来了。”
“他们说得对,我是个没有感情的畜生,我不配拥有你,我真是禽兽不如。”
“我不敢来见你,我也不敢见其他人,我是个懦夫,对不起阿煜,真的对不起。”
“我…”
钟靖煜突然响起的笑声打断了席闻的话,席闻一怔、泪眼迷蒙地看向镜子,钟靖煜向他咧开嘴做了个鬼脸,“松开我席闻。”,席闻几乎是想都没想就那么做了。
钟靖煜被解开,转了下手腕,回身、一拳打在席闻的肩膀上,席闻被震得跌坐在地。钟靖煜撑在镜面上站起来,肠道里晶莹液体顺着大腿一路淌到膝盖,钟靖煜扭着头看了一眼,嫌弃地用裤子擦干净,然后穿好了内裤。钟靖煜歪着脑袋痞里痞气看地上失魂落魄的席闻,“起来,我们再打一架。”
“阿煜…”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算。”,席闻站起来,“我说等你…”
席闻剩下的话还在舌尖,钟靖煜的拳头已经砸到眼前,席闻闭上眼,被打得连退几步、后腰撞在柜子上。钟靖煜没有退,攀这席闻的肩膀、抬起膝盖磕向席闻的左侧腰,席闻单膝“咚”一声落在地上。钟靖煜站在席闻面前,手指因为气息紊乱而发颤。
钟靖煜用颤抖的右手托住席闻的下巴上抬,“你为什么不躲也不还手?”
“这是我欠你的。”
“嗯。”,钟靖煜解开睡衣,指着右侧锁骨上的一道几乎已经看不清的疤,“这里替你扛了一下,断了,你怎么还?”
“也打断我的。”
钟靖煜指向左侧锁骨下方一道肉虫,“这里呢?”
“是被人用刀划的,缝了7针。”
“这儿呢?”
“中了一枪,你昏迷了两个礼拜。”
“这?”
“为了救我,被…呃。”
钟靖煜用力扼住席闻的喉咙,指尖压在血管上,“你既然都记得,那就每一笔都还给我。”
“…咳!好。”
钟靖煜猛地松开,拉开席闻身后的柜子,细长的手术刀被钟靖煜握在手里,“从哪儿开始?”
“都可以。”,席闻靠在柜子上,打开身体,“随你。”
钟靖煜跪坐在席闻摊平的双腿上,“好啊,那我要先打开你的胸腔看看里面有没有心。”
“呵。”,席闻低声笑了一下,“我猜我没有。”
“你有,而且肯定很黑。”,钟靖煜两下划破了席闻的衣服,布料碎片随着席闻的动作纷纷滑落在地。钟靖煜左手握刀,右手食指从锁骨向下划,“都说心脏在第五根肋骨之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钟靖煜停下手,按了按,“在这里。”
“试试看。”,席闻合上眼,“万一打开是空的呢。”
“你看着我席闻。你在逃避什么?”
席闻睁开眼,摇头叹息,“我不是逃避,我怕你一看我就下不去手了。阿煜,别心软,本来就是我欠你的。”,席闻的嘴角还挂着新鲜的、未凝结的血,钟靖煜忽然发笑,用食指染满席闻的血后在席闻的心脏位置打了一个红色的叉。
席闻勾起嘴角,“就当是看在从前的面子上,利落些,给我个痛快。”
“嗯。”,钟靖煜把刀换到右手,左手搭着席闻的右肩,“我会的。”
“来吧。”,席闻甚至将他的胸口挺了起来。
“嗯。”,钟靖煜高高抬起手,寒光一闪。
席闻抬手抱紧怀里失而复得的爱人,“不是说了吗,别心软。”
“王八蛋,就会说些没用的屁话。”,钟靖煜的手指插进席闻的头发里用力抓紧,发狠啃咬席闻的侧颈,咬下一连串的牙印,“说你了。”
“我了。”
“说你是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
“说你对不起钟靖煜,下辈子当钟靖煜的狗。”
席闻失笑,可被小狮子恶狠狠咬了一口,倒吸一口冷气,“嘶——我对不起钟靖嘶——”,席闻奈:“你让我说的,我说了又翻脸。”
“我让你说你就说,我让你吃屎你也吃?”
“当然。”,席闻扣住钟靖煜的腰微微用力,钟靖煜顺从地坐进席闻的怀里,两个人小孩似的坐在地上、拥在一起,席闻道:“对不起。”
“嗯,你欠我的,我受得起。”
“阿煜对…”
“换一句,不然我不理你了。”
“你…你都记起来了?”
“你指的是哪一件?是你给我打变态的针,还是给我戴那个重得要死的破烂项圈,还是故意给我…”,钟靖煜收住口,抬手捂向席闻的眼睛,“怎么你还哭了。”
“对不起。”
“…席闻。”
“嗯…?”
“席闻。”
“嗯。”
“席闻。”,钟靖煜推开席闻,坐在席闻的身边,并肩靠着柜子上,“我想过很多次,如果那天我没有被你捡回去,我一定会被那群人打死然后被他们随便丢在乱葬岗里。可我被你捡回去了,你带我回了你的房间,把你的饭给我吃,还把你的衣服给我穿。”,钟靖煜的胸口起伏,“我在房间里听见他们羞辱你、欺负你,那时候我就想,我迟早要把他们的手砍下来然后丢进垃圾桶。”
“嗯。”,席闻温柔浅笑,和平时截然不同。
“后来我发现你就是个空架子,连家里的仆人都能欺负你,他们故意把馊了的饭菜给你,明明家里剩下那么多新做的,可他们就是不肯给你。”,钟靖煜闭上眼,左手掐住自己的大腿,“虽然你不许我出来,但我跟踪了你,我看见你给他们磕头,求他们给你一些新鲜的饭菜。他们嘲笑你,说你是小少爷,还说小少爷怎么能磕头呢,你说…你说…”,钟靖煜艰难地吞咽口水,“你说你不是什么小少爷,只是一条可怜的贱狗,需要一口饭菜活下去,可那些辛苦讨来的饭菜你一口都没有碰过,全进了我的肚子。”
“…你早知道了。”,席闻奈,“真是打小就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