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没做,张凯乐的身后早就恢复了紧致,肛门毕竟不是性器官,没有温柔的前戏与扩张,只有简陋到压根不算灌肠的清洗和少许的清水辅助,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进去。
躺在身下的江修齐则悠闲的看着上面的风景,看着张凯乐膝盖顶住冰冷的瓷砖地面,胯部向上抬起,将肉棒进入后穴的场景一览而尽。
张凯乐的后穴异常紧实,肉棒在进入甬道时,柱体与紧绞着的媚肉相互摩擦着,清水的润滑远远不够,肉与肉的拉扯,疼得连作为进入方的江修齐头上就冒出一层热汗。
缓慢地进入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
“够了吧。”先开口的是江修齐,这种纯粹享受不到快感,只剩下痛感的性交,对于骨子里追求快乐的江修齐来说,疑就是一场凌迟。
他可不是男主哪种越痛越硬的抖。
同样疼痛难熬的张凯乐低了低头,汗水顺着鬓角,滴落在江修齐的身上,看着和他一样痛到脸色扭曲江修齐,张凯乐的心底却是分外的舒畅。
他甚至能笑出来:“够你妈。”
随着这三个字的落下,暴露在空气中才进入了一半的性器,一下就被紧实的后穴整根吞下。
张凯乐直接坐下去了,至于会不会痛?管他呢。
飘在空气中的水雾似乎都带上了几分血腥味,江修齐的眉头也因为张凯乐突如其来的举动而紧皱了起来,他敢肯定张凯乐的后面绝对是裂了。
他刚想抬手举高张凯乐的腰,将自己的下体从撕裂的后穴里抽出来,结果在他的手刚放上去,张凯乐的手掌直接覆在了江修齐的手掌上。
撕裂带来的疼痛似乎对张凯乐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张凯乐的大腿张得更加的开了,大腿内侧的肉则是紧紧地夹住江修齐的腰间。
然后,慢慢地抬动着自己的胯,浅尝即止的抽出再推进,每一次轻微的抽插都能让张凯乐喘息出声,甚至他主动的用一只手包裹住了自己的性器,同时开始上下撸动着。
内壁撕裂开的伤口,在张凯乐主动的一上一下挺胯过程中,因为性器的碾压而变得麻痹,疼痛与快感融合,逐渐地回荡在浴室里的声音,也从细细簌簌地哼唧声变成了放浪的呻吟声,而张凯乐的嘴角上也挂上了不少溢出的唾液。
少许的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起码现在江修齐能抽得动自己那根被后穴含住的性器了,没有肉连着肉痛到不行的拉扯,同样禁欲许久的江修齐,情欲也被收缩不停的后穴,含得高涨不已。
兴起的江修齐扶着腰的手微微一提,胯在接着一撞,刚才张凯乐所掌控的节奏被这一下撞乱了不少,口中溢出的呻吟声更是大声了不少。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可避免地会带上轻喘,但张凯乐还是要开口嘲讽江修齐,嘲讽这个干自己的傻逼。
“你他妈不是说不想碰吗?那现在插进来的是什么?”
江修齐用右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左手从张凯乐的腰胯上挪开,将张凯乐那个头往下按,他逮住这个时机吻上了张凯乐的唇,像疯了一般争夺起两人口中残余的空气。
直到空气在争夺的过程中被消耗殆尽,两人相贴的唇瓣才不得不分开,相连着的银丝也在空气中断开。
一吻过后,江修齐重新拿回这场性爱的主导权,抽插了好一会,才在这个多日未见的后穴里交待出了第一炮。
至于张凯乐,早就在江修齐刚接管这场情事没多久就将自己的子孙交待出去了,在浴室的瓷砖那留下挺长的一道白斑。
冰冷的地板始终不如床上来的舒服,江修齐将自己的性器从装满自己精液的后穴里抽出,方便两人能站起来。
可他的性器抽出来没多久,理应还沉溺于高潮余韵的张凯乐,却一把抓住了江修齐,阻止江修齐离开自己的身旁,引导着江修齐摸向自己的后面。
“你受伤了。”
江修齐这次一把甩开了张凯乐的手,然后捏住张凯乐的下巴让他往自己的下身看,两人刚才交叠着的瓷砖附近,全是溢出的血丝,周围几块离得较远的瓷砖上早就没有血丝,只有晕成淡红色的水滴。
他本以为张凯乐看见自己下身撕裂流出来的血迹时会适可而止,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抹红色倒成了张凯乐的兴奋剂。
又一次被挑起性欲的张凯乐,用手反扣住了江修齐,眼睛看着江修齐散发着一种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亮光。
“继续。”
既然你把我变成了变态,那你就要拴紧我这个变态的绳。
宠物想造反?江修齐挑起自己的眉头,注视着张凯乐的那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找操是吧,行。
“去床上。”
江修齐完全是扯着张凯乐上身完全湿透的那一件衬衫领口,将腿软的张凯乐从浴室拖出来的。
湿漉漉的上衣贴上干燥柔软的被铺,床上马上就出现人形的凹痕。
后背一下子被柔软的床铺所包裹着,张凯乐的身体紧绷的肌肉慢慢变得松弛,他微微垂下眸子,看着上方的江修齐,解开自己仅剩的一件衬衣,扔在地上。
赤裸相对的两个人,皮肤与皮肤之间紧紧相贴着,两个头颅也顶在一起,相互厮磨的两张唇瓣交换着两人的唾液。
江修齐的手掌贴上张凯乐饱满的胸膛时,给了张凯乐一种快被烫伤的感,光滑的指腹大力的捏弄着胸肌的形状,不少肌肉因为这样的揉弄将手掌间的指腹装得满满当当的。
敏感的乳头自然也不会被江修齐放过,拇指的指腹挑起缀在乳头上的银饰,用力地往外两侧推搡。
他主动分开了两人紧贴的嘴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凯乐:“看老子现在就把你操得只能射尿。”
“你最好是。”
沿着脖颈一路向下亲吻着,直到将整个乳头含进口中,舌苔不停地轻轻舔食着乳头的顶端,给乳头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再用舌尖勾勒着银饰的边缘。
每当江修齐舔舐到这里时,张凯乐的身子就会微微向上抬起,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两根硬挺的性器也相互顶在一起,跟着江修齐头颅游移的动作,上下挪动,磨蹭着张凯乐同样高高耸起的性器。
似乎是嫌弃两根家伙并得不够紧,江修齐移开了自己用来揉胸的那一只手,转而顺着腰线的位置缓缓向下滑,最终手掌一张一拢。
两人的性器就并在了一起。
江修齐的头放在身下人的脖颈上面,头微微往下俯视着,看着被自己手掌包裹着同时撸动着的两根性器。
旗鼓相当的大小和粗细程度,江修齐虎口顶着自己老二的柱体,其余的指尖自然是虚虚地搭在张凯乐的阴茎柱体上面,微微蜷起指尖上下轻套着所轻抚着的性器。
指尖的不经意刮蹭肉冠边缘的嫩肉,江修齐能清楚的看见张凯乐的那一根性器上的马眼一滴一滴的往外挤着腺液。
真想拿东西堵住这一个尿穴。
随着江修齐直起自己的身子,两人紧贴的肌肤也因此分了开来,身体重心的转移也让江修齐之前用来支撑起身体的手空闲了下来,得空去翻找床头柜里的物件。
顺着记忆中的位置,江修齐拿到了一根全新未开封的医用尿道棒,他把包装袋放在嘴边,牙齿咬住袋子边缘的一角,撕拉一下,袋子里全新的尿道棒就掉落在了张凯乐的小腹上。
刚才同时撸动两人性器的手此时改变了自己策略,专攻张凯乐那根玩意,虎口和拇指食指同时在阴茎的根部施力,将整根柱体紧紧地圈起,原先在马眼处分泌的腺液一下子就停止了流出。
微凉的小铁棒同时压在了马眼附近的嫩肉上,金属质感的小铁柱在江修齐的操纵下绕着肉冠的棱打圈。
“你刚才射了挺多次的吧,别射太多次比较好。”
江修齐虽然说话的语速很慢,但躺在床上的张凯乐此时只能零星的听到几个单词,因为江修齐一边说,一边将尿道棒一点一点的顺着马眼往里捅。
看着手里的尿道棒完完全全的捅进了眼前的这根阴茎里,江修齐的心情愉悦了不少,既然后面受伤了,用前面尿出来。
躺在床上的张凯乐意识清醒得不得了,他要是不愿意,他可以马上就给压在自己身上的江修齐一拳。
但当江修齐的手,亦或是吻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身体深处对快感的渴望直接掩盖了他所有的理智,连自己的前头被人捅进一根快二十厘米长的铁棒时,他也没有涌起过一秒反抗的念头。
放下思考,享受快感,这是他的身体在江修齐的身下学会的法则。
马眼虽然被尿道棒堵住了,但内里原先分泌出来的东西可不会突然就消失,残留在尿道里面的腺液在铁棒和尿道里狭小的内壁里游走着。
只有少量的腺液才会顺着缝隙溢出来,打湿阴茎的柱体。
江修齐的手指沾上了这些刚分泌出来腺液,用这些腺液权当润滑的捏着插入尿道棒的阴茎,滑腻腻的触感摸上去倒是挺舒服的。
“你说,如果我拔出来,你是会先射还是先尿?”
张凯乐看着凑上前来的江修齐,眼神有些呆滞,他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尿道被撑开之后的火辣感,爽得他找不着北,那还分得出心思去回答他的问题。
问问题的人也不急,只是将两人的距离更加的拉近了点。江修齐用手扶着自己同样硬挺的性器,戳弄着紧闭的嘴唇,龟头破开唇瓣之后,顶在了牙齿的前头。
然后又一次的抽出,再一次的破开唇瓣,停在牙齿的前面,往复几次,腥臭的精液味涂满了张凯乐口腔,张凯乐也不得不开口。
“先射。。。?”
微张的嘴巴一下子就被整根性器堵满,尿道里的铁棒也同时被人往上提起,又被狠狠地捅下去。
他把手放在张凯乐的脑后,自己的性器直接抵在张凯乐的喉头上,作为施虐方的江修齐公布了正确答案:
“你会先尿出来,也只能尿出来。”
这一场完全算得上是单方面掌控着的性交,在张凯乐真的如江修齐所言一般,尿出来才结束。
畅快的爽过一轮的江修齐,打量了一眼瘫在床上的张凯乐,看着地上他穿着过来的那一套廉价西服,现在团成了一坨湿漉漉的破布。
张凯乐肯定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的,不然等原身他爸回来了之后,直接就是一场世界大战了。
想到这一层,江修齐从自己全是名牌的衣柜里,勉强挑出两件能给张凯乐穿上的,还帮张凯乐套好衣服。
“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别见面了。”
等江修齐帮张凯乐扣好最后的一颗扣子之后,江修齐的嘴里突然就冒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然后,刚被操的腿都合不拢的张凯乐,就被江修齐很情的赶出了房间。
几个小时前两人的温存就像一场梦一样。
张凯乐呆呆的望着阻隔着两人的那一扇门,拳头握紧而又放下,他很想拍门,叫江修齐出来给一个说法。
但自己主动过来找操就已经够丢脸,还要他像一个怨妇一样,他做不到。
从自己意气风发的来江家,再到狼狈地被人赶出来,张凯乐心底却是弥漫的更多是茫然,就像是一直以来的目标,突然有一天消散不见了一样。
心里带来的茫然和苦楚远不是后穴被撕裂所能抑制的,张凯乐每走一步都巴不得干脆后面的伤口撕裂的更大一点,最好能一下子痛死自己,痛到忘记所有就更好。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就算你不愿意,总有一天你会不得不操我。”
张凯乐真的是喜欢江修齐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而且他现在也不在乎自己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了,他有着比别人多一倍的阅历,明明江修齐这个名字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半年不到,可是这个男人却游荡在自己的脑海深处。
江家确确实实给了他一个最好脱离江修齐的时机。但是让他真的忘掉江修齐,把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
张凯乐做不到。
而江修齐静静地站在窗沿看着张凯乐转身离去,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嘴角抽动,没有多说什么。
身后的江母则收拾着房间内的残局,看着床单上白浆和黄液,也没有多嘴,只是默默的换了一张床单。
她本以为自己的儿子长得比那男人瘦削,是下面的那一个,谁知却是上面的,只能说没吃亏就好。
在江母收拾好房间准备离开之际,这个哑巴了许久的儿子终于对自己的母亲开口:“妈,我想出国。”
他决定脱离世界了,地点的话,在飞机上就挺好的,飞机失事的话,那他就不用担心张凯乐去找他了。
又过了两天。
在江修齐登机前往国外的最后半个小时,另一头的张凯乐将手上研究了许久的项目买了出去,而站在他身边,帮他和对家公司谈判的正是白楠。
正当江修齐准备排队过安检的时候,脑子里的7788就和疯了一样报信息,世界崩坏的进度条在减少,而且是大幅度的减少,减少的是剧情的进度条。
这个世界的走向在慢慢地朝原剧情靠拢。
“怎么回事?”江修齐压低声音,询问起7788究竟发生了什么,但7788只会给江修齐现在实时的进度条播报。
高达七十八的进度条一下就降低到六十四,就像在嘲讽江修齐一周前辛苦工作。
操。江修齐转过头一看,数了这次老爸派了几个人跟着自己之后,一下就翻过了用于分隔排队人群的金属栏杆。
他必须要去看看男主那边发生了什么。
那天和江修齐说开之后,张凯乐明白了钱这样东西是要靠自己挣下来的才行。
没有启动资金资金就去卖项目卖ia,产品上线的目标就是捞钱割韭菜。之前他懒得看得懒得管理的,现在能为多省下一个员工的工资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看文件。
互联网行业讲究的快准狠,多出来未来的阅历,早就告诉他做什么能赚钱了,那他连担心赔钱的可能都不用,每一次的资金入场必是抄底拉满。
第一笔钱到第二笔钱到第三笔,再到往后的数十笔,张凯乐的财富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积攒着。
有钱就代表有试的资本,只要能和互联网掺一笔的,张凯乐也不讲究什么传统行业还是新兴产业了,直接投资,一下就吃下了市场份额的大半。
启明,这家公司也从小公司,变成了一家体量巨大,资金庞大的巨象。而张凯乐也从一位恰好站上时代风口的幸运儿,变成了引领时代风口的天选之子。
如果说上一次是偷偷摸摸地进江家,那这一次就是被人恭恭敬敬的的请入江家。
谁也不会想到,前两个月还求投资求的和条狗一样的张凯乐,现在光靠公司的市值就能和地产龙头打的一个有来有回。
传统产业的龙头又怎么样,我也是新兴产业的龙头。
“你究竟想怎么样,张总。”江董看着坐在对面喝茶身材壮实的青年,眼睛微微眯起,语句的意思很是尊重,但他们两人却能闻出不少火药味。
几个月前才不过是年轻到可以说是他单手就能捏死的小公司,现如今却有了和自己谈判的权力,风水轮流转啊。
这几个月带给张凯乐的不仅是钱,也有着眼界的开拓,自然也不是之前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子,身上也带上了几分沉稳的气质。
张凯乐吹了吹手中的茶杯里水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次的中标,我也很意外,江董是前辈,我也很尊重你,所以我才会今天来问问江董,你有没有来分一杯羹的意愿。”
这次的中标就是张凯乐故意的,江家想要那他就提前卡死,看看谁能耗得起,江家能同意,他就把标给江家,不然,下面还有不少人想来分一分江家,他当然也不介意。
江董也不是看不懂张凯乐脸上笑意的意思,这个标确实对江氏很重要,他忍下心底的怒意,好声好气的开口道:“那张总,想要什么呢?”
这种贪婪的年轻人,他看的多了,非就是钱与权看谁能给的多。
“有舍就有得。”江董上道,张凯乐也就直接开口了,“我可以把这个标条件给你,但你要把你亲儿子江修齐交给我。”
“你要我卖儿子?”
“对,我叫你卖儿子,江董你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