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过了一个新年,放纵自我,解放身心过度的学子们,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忘了,别的先生是长辈般的包容跟慈爱,但在经学课上敢闹腾…是活腻了还是嫌命太长?
「啪———!!!」一阵响亮如雷声的拍击声响起,经学课瞬间鸦雀无声。
课堂上所有学子僵硬定格,大多数人还维持着原先的动作,但眼神跟表情慢慢染上了恐惧跟害怕。他们看着司业慢慢抬起头来,满脸黑气,眉头紧皱到若真有鸟雀不慎踏了上去,脚都能狠狠夹断的程度。而他手上紧握着的戒尺正是刚才发出巨大声响的来源,再仔细一看,那手似乎已经用力到青筋都浮起来了,若不是那戒尺的材质过硬,想必已经被捏碎了吧?
那平常总是说出尖酸刻薄话语的双唇,嘴角现在更是上勾成令人恐惧的角度,冷漠的嗓音让人不禁联想到冥差索命:「…呵,诸位学子,过了个年,身上没长什麽肉,胆子倒是肥了不少?」
学子们听到这话,迅速变回正襟危坐的姿势,个个一脸乖巧地死盯着课本,假装刚才做出那些完全不尊师重道举动的绝对不是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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