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难过。”被人抱在怀里啄吻,两人之间亲密无间,交换彼此的体温,呼吸和汗液,沈玉白抿了抿唇角偏头躲了躲这个过于暧昧的气氛。
“只是,只是觉得很奇怪。”努力的从自己此刻纷杂的思绪中抽出一条比较适合的理由,低着头磕磕绊绊的说道:“穿着衣服上床,有种,嗯,很奇怪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好像提了裤子就可以走的感觉。”就算是片子里面也是男女主角脱得精光,现实中这种提了裤子就可以走的感觉,非常的渣男行径。
“提了裤子就可以走?”师止行在嘴里咀嚼了一番这句话,看着小奴隶红着耳垂低下头有些失落的表情,嘴角轻轻扯了一下,否定道:“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呢?”
奴隶扭过头看着他,眼睛无神,神情却非常的专注,仿佛认真的学生正在向自己的老师请教什么难题一般。心里一边恼火该死的伤了小奴隶眼睛的极乐岛,恶劣的主人漫不经心又一字一句的开口,“我裤子都被浇透了,湿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提了就能走呢?”
沈玉白:“.......”
裤子被浇透了,湿得一塌糊涂。
短短的十二个字对期待给出答案的奴隶打出了暴击,如果沈玉白的头上有血条的话,这几个被当做伤害打出来,就可以看到他头顶绿色的满血血条在瞬间被打成了岌岌可危的红色,然后在被动余韵之中一点点的减少,变成微不可见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