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既然你也认可我说的话,那么,你对我有什么总结和建议吗?”
抱着他的人不动声色的催促着,沈玉白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开始僵硬了,内心腹诽着我才没有认可你说的话,只是老师从小就教我不要跟傻*争论!
他偏了偏头,顾左右而言,“您的工作不忙吗,我好想听到有电话的声音。”
“不用管它,事情放在那里不会跑。”看着奴隶躲避的样子,坏心眼的主人握着奴隶腰肢的手慢慢下滑到了臀肉上揉搓着,“主人提问不回答,现在才早上九点,你就已经准备给自己的屁股上色了吗?”
满意的看着奴隶瞬间紧张起来,随后撇着嘴角又幽怨又委屈的表情,他一边又手掌揉捏着软嫩的臀肉一边慢慢的说着,“主人对你的自觉表示认可,一个合格的奴隶确实应该有一个带着鞭痕的,红红的屁股,每天早上请安的时候展示给主人。当痕迹消失的时候,会自觉地到主人跟前请求标记。”
沈玉白:“.......”昨天被这种手握住臀肉揉捏,强迫着臀肉分开让性器进入得更深的感觉尚且历历在目。本就带着痛意的臀肉被这样揉捏抚摸着,一股奇异的酥麻感渐渐从尾椎处蹿了上来。
原本萎靡的性器受到刺激似的轻微勃起,被恶劣的主人两只手指握着尿道口捏了一下,语气很恶劣,“可怜的小东西,按照医嘱,至少一个月都不能发泄了。”握住昨晚被迫榨精发泄干净得有些软软的两颗阴囊在手中捏了捏,“当时哭着求饶说一滴都没有了,才过了一个晚上,嗯?”